“啊啊啊……好厉害……夫君好棒,第一次就这么棒……夫君以后天天给我吸奶子吧……另一只也要,呜呜,夫君……”

    牧淮便咬上了另一颗。先前那只变得红艳艳的,像红了的樱桃。他忽然发现裤子上面湿了,想到方才风映泽是光着腿来的,莫非是逼水?

    兀自想着,一股奶香让牧淮惊讶地与风映泽对视。风映泽笑了笑,一双眼睛像一汪清水般澄澈,眼型却是狡猾的狐狸眼,俩相结合,是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面若桃花,哑声说:“好喝吗?”

    泣涟的奶水是成年后就会有的,风映泽也是第一次泄奶。他看着呆傻的牧淮,愈发满意,狐狸眼媚惑:“夫君,泣涟的奶水可是大补。你多喝点,把鸡巴养得大大的。”

    牧淮气笑了,看来这家伙还想培养一个随叫随到的情人呢。

    他吐出奶头,伸手抓住俩团奶肉。十二三岁的男孩,手掌还没法完全笼住大奶。他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软糯的奶肉,变换成不同形态。俩指捏住红奶头拧转,另一指则刮着奶孔。

    “啊哈~你……你学东西这么快?啊啊……不行了,骚逼好痒……”

    他难受地皱眉,索性变出俩个木质阳具,撅起屁股,扒开淫水四溢的肉逼和后穴插了进去。夹着阳具骑在牧淮身上乱动。

    牧淮再次被震撼到了。

    风映泽晃着奶子催促道:“继续啊哈……不要停啊啊……”

    牧淮不知道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反正风映泽睡着后正好是太阳落山之时。他喝了太多奶水,连饿意都没有了。

    牧淮侧头看了看床上的风映泽。奶头被吸得肿了一圈,奶子上还有些液体,有牧淮的口水还有他自己的奶水。而那身下就更是惨不忍睹了,白稠的粘液把乌色木头染成了白色,逼肉外翻,肉眼可见的红肿。

    即便是睡着,他也没有把俩根木质阳具拔出来,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安眠。

    他把裤子换了,不由自主地闻了闻上面的腥臊味。奇怪,怎么泣涟连逼水都是香的?那股香还不是普通香料的味道,他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好闻。

    他闻着,十二三岁的鸡巴差点就要立起来了。默念了几句静心,用清洁咒洗干净了裤子和被单。

    他给风映泽盖上被子,关上窗户,出了门。他倒了杯茶,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迷药倒进去。无色无味,但愿宿雪眠察觉不到。

    他端到宿雪眠的房间,敲门:“师尊。”

    宿雪眠清冷的声音传来:“进。”

    门忽然自动打开,宿雪眠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书香萦绕他袖间。烛光下,香肤柔泽。

    牧淮瞬间气血涌上,仍须按捺住心头的野兽,装成一只小绵羊:“师尊,天干物燥,徒儿为感谢师尊亲手铸剑,特向师尊送来上好茶叶。”

    宿雪眠不懂什么茶叶,见他送上来了,便饮了几口,然后放下,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