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那么不堪入目,晏长宁甚至不想回想起来,如今若不是为了殷谦,他可能也跟着家人走了。

    世人皆知,殷谦是煞星,可独独他们将军府的人知道,殷谦才是天生的天子。

    只要殷谦在,宴族人就不会失去传承,就不会对不起先祖。

    只要忍耐下来就行,只要他能忍受殷行南的缺点,暗中聚集势力,逐步变得强大。

    而此时殷行南手上拿着那根插入的玉杵,上面还有淫液,笑的开心,“明日我要你随身带着这玉杵,若是落出来,本宫一定会好好惩罚你。”

    小乙除了惊恐,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这就是太子,天底下最恐怖最邪恶的势力。

    瞪大眼睛里面全是害怕,再也不是那个长安的翩翩公子,现在的样子,落魄又狼狈,“殷行南,你疯了,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只是主仆的关系,并不是你的狗,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人怎么可能一直忍受被折腾,殷行南,看他忍不住暴露自己怒骂,心里更是开心。

    这种恼羞成怒,偶尔才会让人觉得觉得有趣。

    “小乙,宴长宁,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说完便走了下去,把肉棒听着,宴长宁只能张开嘴屈辱的含着,他已经形成了记忆。

    多可耻啊。

    好一会,宴长宁被抽插的脸色粉红,嘴里满是淫液,他跪在地上干咳,可男人已经抓起了他的腰肢,从后面插入了进去。

    “你明明喜欢的,长宁,你明明喜欢的...”殷行南不知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嗯唔唔...嗯,,一阵破碎的声音响起,可宴长宁始终没有说出喜欢这样的话来。

    折磨过后,殷行南也累了,抱着晏长宁就开始睡起来,说来也是奇怪,分明他极难入睡,可却能在小乙怀里睡得沉稳。

    晏长宁没吱声,再等几年,等到殷谦长大时,正好他也该走了,夜里正好让花谢落,无人惊扰,无人叹惜,无人看轻,入土为泥,美丽和骄傲不该沾染丑陋和颓败。

    疲软的晏长宁夜间又做了梦,梦见自己还是那偏偏少年是,梦见那个家中捡来的孩子晏长书。

    晏长书那是那么颜值惊人,只是看他的眼神没有之前那边亲近,“阿宁,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甘心如此,那可是我晏家仇人,你若是甘心颓废于此,那我不如将你杀了去,也好过让你成为一只只会摇尾巴的走狗。”

    “不是,长书,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这样想的,长书,别走,长书,,长书,,”

    晏长书的身影越走越远,殷行南睡着时忽然听到了什么,还未等他听清,就听到晏长宁喊着长书,那个该死的人。

    晏长宁又想晏长书了,这个该死的弟弟,都死了晏长宁还念念不忘。

    真该把他碎尸万段,若不是当时尸体太多,真该把晏长书单独拿来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