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睺子,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实在安耐不住心底的疑惑,伍北再次询问。

    “我能有啥想法,一天心比屁眼大!嘛事没有哈!”

    罗睺当即露出个贱不喽嗖的坏笑。

    “任叔呢?咋没看到他?”

    伍北环视一眼四周又问。

    “说去找什么谈地皮的事儿,中午就出去了。”

    贾笑利索的回应,随即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撒腿跑了出去,几分钟后拿着一张传单又跑回来,递给伍北:“任叔说,你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照着上面的地址去找他。”

    彩绘的传单上印着一条“房屋租赁公司”的广告,地址居然在化肥厂家属院的内部。

    “A栋306房?”

    伍北皱着眉头说道。

    这地址他太熟悉了,正是他曾经租房的对面那户,问题是他在那地方住了三四个月,完全没印象啥时候有家租赁红旗的?

    想到这儿,伍北又瞬间想起任叔说过,如果伍北想参与那片地皮的拆迁工程,他有门道,莫不是就是这个?

    再又一想邓灿今天拒绝他,伍北马上拨通了任叔的号码。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机械的电子合成音立时响起。

    “得,看来明天还真得去趟这地方!”

    伍北无语的摇了摇脑袋。

    比起来邓灿的言传身教,任叔教伍北的方式更加隐晦和另类。

    他很少会指导伍北究竟应该做什么,但又总是能在他迷茫时候,撑起一盏明灯。

    ...

    与此同时,崇市最高档的酒店凯撒皇冠,最大的包房里,刚刚拿到“十佳女强人”荣誉称号的罗雪正忐忑不安的不时看着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