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特么踩着我的路了,耽误我工程进展了,听明白没?”

    男人随手将纸笺揣起,而后又看向平哥道:“还有你,刚才说什么崇市克你,骂谁呢?真拿我们当惯孩子的家长了?”

    “你想干什么?”

    看出对方就是在没事找事,平哥的表情也骤然变冷。

    ...“想干啥?好说,我想正式的通知你们一声,市区里不该出现的玩意儿就先放我这儿保管吧,没意见吧?”

    男人表情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同时不停捻动手指头,目光在几人的腰间和胸口来回扫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就是几个外来打工的,犯不上这么刁难吧?你要是真想敲诈咱们,那大不了就报警,我还不信崇市没有说理讲法的地方了!”

    平哥的脸色大变,调门也瞬间提高:“让开,不然别怪哥几个不懂礼貌了!”

    “呵呵,走了还得掉头回来,何必呢。”

    男人咧嘴一笑,错开半拉身子,眨巴眨巴眼睛努嘴:“年轻人就是不信邪,去吧,我就搁这儿等你们回来。”

    “神神叨叨,好像有什么大病。”

    平哥也不再啰嗦,招呼上几人快步朝门外走去。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男人朝着面摊老板和另外几个食客耸了耸肩膀头吧唧嘴,不过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因为没吓唬住对方,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来碗面汤,滚烫滚烫的那种。”

    男人也不辩解,很随意的坐到门口的位置,招招手示意,接着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十...九...八...”

    “哗啦!”

    大帐篷的皮门帘突兀被人掀开,只见平哥领着憨虎、冯海东几人又灰头土脸的返了回来。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老泰山,有什么道您直接划出来,能做不能做的,我一定全都照办,还望高抬贵手。”

    平哥深呼吸两口,表情真挚且无奈的走到男人桌边深鞠一躬。

    “这什么情况啊?”

    “我去,还真把这群外地人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