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笑利索的点点脑袋。

    “另外让路口负责盯梢孟瞎子的兄弟操点心,别把人给跟丢了,等他们落脚以后马上汇报。”

    伍北吐了口白雾说道。

    “孟瞎子还有用么?犯得上费劲巴拉的盯梢他?”

    贾笑迷惑的询问。

    “谁都没有前后眼,谁也不敢保证阴沟里能不能翻船,越是这种不上道的老地痞花花肠子越多,他不耍手段也就罢了,万一真背地里搞猫腻,咱也能第一时间按住。”

    伍北耐心解释道:“另外这事儿最后不得善后啊,好端端让你蹭两枪,哪怕换个老实人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他如果老老实实,该赔礼就赔礼,该给钱就给钱。”

    “哥,你有时候做事还是太仁慈,对于这些个垃圾,就不该给他们丁点好脸色。”

    贾笑不以为然的嘟囔。

    “别叨叨,你能看见的是自己厉兵秣马,看不见对方包藏祸心,这年头谁没几个面上朋友,逼急眼了谁没点熊心豹子胆,犯不上因为小人处处防备。”

    伍北拍了拍贾笑后背叮嘱。

    “行吧,大哥说了算。”

    贾笑缩了缩脖子笑道,但能感觉出来他始终满满的敷衍。

    “去吧,把文昊、孙泽接过来,我就在这儿过夜了,另外明早上给郭鹏程送车时候,记得把车从里到外好好收拾一下,他问事情进展,推脱不知道就行,那种人不关心过程,只要结果,赘述的越多,他不会觉得咱们辛苦,反而认为虎啸上下没能力。”

    伍北摆摆手示意。

    同一时间,一元大厦的某个套间里,几个光着膀子的年轻小伙正通宵达旦的打着麻将,如果郭鹏程在场,绝对能瞬间认出来几人正是袭击他的那群混蛋。

    “骆驼哥,刚才修理厂的孟瞎子给你打电话来着。”

    这时一个剃着小平头的干瘦青年推门走了进来。

    “白板!”

    倚在正东椅子上的壮硕男子随手丢出去一张麻将牌,撇撇嘴笑道:“不用搭理他,今天跟我提出想涨租金的事儿,我没鸟他,十有八九是又憋什么招呢。”

    “哥,不行咱们回头直接把修理厂买下来得了,反正奇老大不是一直惦记着再干点什么买卖么?”

    旁边一个光头笑呵呵的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