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许!”

    许诺乐呵呵的递过去一支烟,很是熟络的又问:“你们的殡葬公司不是说这两天要开业么?怎么后来没听伍北提起呢。”

    “别提了,我们董事长说我们的买卖不适合大张旗鼓的开业,不道德,搞得好像盼着死人似的,你姓许?卧槽许诺吧!我们承包山的手续就是你帮忙办下来的!幸会幸会,恩人啊!”

    二球随口回应,冷不丁想起来什么,拍着大腿望向对方。

    “呵呵,都是好朋友,不谈谢!你们这是要干嘛去?”

    许诺谦逊的摆摆手,好奇的发问。

    “街头的筒子楼有趟活儿,是个病死的孤寡老人,居委会一个劲儿催!”

    二球指了指前方回应。

    “成,那就先不耽误你们忙活,有时间喊上伍北一块喝酒,刘子,赶紧挪车,关系都不错。”

    许诺很懂事的示意刘半天。

    “切。”

    一看两边都认识,加上又有意无意提到了伍北,刘半天又恢复了状态,故意撇撇嘴,寻思着如何让许诺把自己拉风的身份背景也介绍一下子。

    “擦尼玛,是不是晒脸!非打你一顿才舒服昂!”

    “二哥,多余跟丫废话!”

    见刘半天摆谱,三球和吴松没什么耐心的直接一左一右掐住他的手腕子反扭。

    “我挪我挪!”

    刘半天慌了,急忙扯脖吆喝。

    他真不敢赌究竟是对方的巴掌先降临,还是许诺的劝阻先生效。

    “行许哥,明早上我摆局,咱一块热闹热闹,对了,白天你要是见到伍北,替我转告他一声,有急事找他,他电话不知道怎么打不通。”

    几分钟后,二球坐进车里,客气的冲许诺道别。

    “一群乡巴佬,威尔法都没见过,管我车叫面包,也是醉了。”

    瞅着对方的金杯车开远,刘半天肉疼的摸了摸凹进去一大块的车身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