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下意识的点燃一支烟,边想边分析道。

    “道理我懂,可问题是跟他打牌的几个人,咱们一个都查不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地位最低的一个是锦城所有穿制服的老大,怎么查?怎么问?”

    任忠平清了清嗓子开口。

    “这..这特么。”

    伍北一听,脑子“嗡”的一下大了。

    “我分析是有人借着金万腾那几位牌友的局子玩的套路,或许主谋是他们当中的某个,又或者是他们手下的跟班,但是我有一点没想明白,既然拿到股权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找咱们谈价?那东西撂在手里又不能变现,对方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任忠平“滋溜滋溜”又嘬了几口茶水呢喃。

    “金万腾有没有可能说假话?”

    伍北抿嘴又问。

    “他又不是傻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怎么可能比他的停车场更有价值?他很清楚弄丢了股份,我绝对不会把地皮还他,况且我也问明白了,蚊子,把人带进来吧!”

    说话的功夫,任忠平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咣当!”

    房门打开,蚊子和王亮亮拖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青年重重摔在地上。

    “把你知道的告诉伍总,快点!必须一五一十!”

    蚊子一脚跺在青年的脑袋上呵斥。

    “伍哥,我叫猫仔,是金总..呸,金万腾的贴身跟班兼司机..”

    青年跪在地上,捂着不停冒血的口鼻含糊不清的呢喃。

    “嘭!”

    王亮亮又是一脚踹在对方的背上,凶神恶煞的臭骂:“你特么咋不从二十一年前,你爹和你妈制造你的那场邂逅说起呢,操!”

    “今晚上我全程都跟在金万腾的身边,包括他上厕所都一直同行,手包绝对是在我们吃饭的馆子丢了的,金万腾也从来没想过据为己有,他一直都说只要拿回来地皮就万事大吉,我可以对天发誓。”

    猫仔委屈的举手保证。

    “金万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