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燕儿手腕被捏得生疼,颤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

    陆炤无力地放开卫燕儿,环顾四周,重新上了马车。

    “我送你们去报官,官府一定知道这群山匪的据点。”

    -------------------------------------

    江落尘被人抗在肩上,摇摇晃晃的感觉让他有点反胃,头被套在麻布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已经快要长好的伤口在刚刚打斗中重新被撕裂开来,这身衣服怕是又废了。

    江落尘自嘲的笑笑,随即被人扔了下来,头上的麻布套子突然被拿走,眼前的一切重新清晰起来。

    他被扔到了一间牢房里,牢房里的人对他这个新来的并不感兴趣,只是三三两两围在一处,低低的哭泣声不绝于耳。

    江落尘环顾四周,认出这是一间专门放置“俘虏”的牢房。里面的人净是些美貌清秀的女子,夹杂着几个俊秀的柔弱男子。这样看来,江落尘便知道他们将自己掳来的用意了。

    在江落尘还在观察四周的时候,牢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山匪走了进来。他环顾一圈,拉起一个美貌女子便向外走去。女子手抓着牢房栏杆死死不放,哭得甚是凄惨,还是被一根根掰开手指拖走了。

    江落尘撕下几块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好伤口。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自保。

    大概过了半天,牢房门又被打开,又有一名女子被人带走,而之前的女子没有被送回来。

    看来这里的山匪,并不会怜香惜玉。

    江落尘悄悄从身旁一个女子发髻上偷了根木簪,靠着墙壁慢慢将头磨尖,握在手里。他不敢睡过去,只好时不时用簪子戳一下手心,保持清醒。

    牢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一次是江落尘身边的那个俊秀男子,他吓得跪下抱着山匪的腿求情,男子的气节颜面都抛在了脑后,却依旧被拖出了牢房。

    江落尘挺直了脊背,将簪子握得更紧,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那个山匪又来了,这一次的目标是江落尘。

    江落尘握紧手中的簪子站了起来:“跟你走便是,不必这般粗暴。”

    那山匪似乎没见过到了这里不哭哭啼啼的人,多看了他几眼,可惜是二当家要的人,不然怎么也要让他先尝一尝味道。

    “进去吧!”那山匪将人带到了一处明显华贵许多的屋前,“你要是聪明些,就好好侍候我们二当家的,不会亏待你的。”

    江落尘依言走进屋内,看着那人将房门用铁链锁好离去,才在屋里细细搜索起来。可惜的是,屋中并没有什么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江落尘的视线又停留在房梁上挂的几条红绸之上,这是那个山寨二当家用来折磨人的东西,未必不可以用来对付他。

    在他思索之际,门外的锁被人打开,一个身形高大魁梧左眼横着一块刀疤的男人走了进来,脸色不悦。

    “王武没跟你说吗,怎么还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