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坏掉了……”

    江落尘的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下的快感如电流般击穿自己,哭泣着绞紧了后穴,将阳根射出的一整泡浓精颤抖地吞咽下去。

    无人抚慰的性器再度泄出明显稀薄的白精,江落尘仿佛失去意识一般伏在陆炤怀中,泪珠顺着紧闭的眼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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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炤推门而入时恰好江落尘醒了过来,腰间的酸痛让他无法克制对陆炤的杀意。

    “吃点东西,等下大夫就会过来,你脚腕的伤不能再拖。”

    江落尘慢慢走到桌旁,低头吃起了早饭,陆炤盛了一碗白粥递到他面前,他视若无睹。

    “落尘,”陆炤柔声道:“我昨晚做得有些过火了,只是我一想到你被人……我就……”

    “你就什么?怒火中烧?”

    江落尘抬眼瞪向陆炤,嘴角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我又不是你陆大少爷的所有物,你凭什么因为我被人碰了发怒?我与你陆炤,只有仇恨,没有情爱。”

    陆炤叹息:“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

    “我说过,我会再找机会的。”

    陆炤沉默了许久,起身道:“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陆炤刚刚出门,恰好撞上了来寻他的刘管家。

    “陆大侠,我们老爷请您在会客厅议事,镇里几位大家族管事的也都来了,县衙的捕头也在。”

    “是关于剿灭山匪的事吗?”

    “正是。”

    “我这就过去。”陆炤抬步向会客厅方向走去,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刘管家嘱咐道:“若是大夫来了,烦请刘管家费心,替我夫人尽快将脚伤治好。”

    “陆大侠放心,老奴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陆夫人。”

    “多谢。”

    陆炤看着眼前争论不休的几个老狐狸,头不禁隐隐作痛起来,他借口离开会客厅出门透口气,恰好看到刘管家在送大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