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爬两步便被男人拉着手腕拖回去,膝盖在隔板上磨得又疼又麻,又被压在隔板上要命的打桩。

    后头的穴酸胀难忍,既辣又爽,后头的银托更是令感受冰火两重天,小穴里的勉铃还嗡嗡的发着蝉鸣随着动作操到了他的花心,魏少安胯下生风,噗呲噗呲肏穴不算,大手不老实的揉捏着酸疼的奶包,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吐着荤话。

    魏少安一味埋头猛干,将后穴肏的好比小逼肠液汩汩,大手掐着细腰几乎是骑着竺灯打桩,将玉臀肏的啪啪作响,臀尖打的嫣红一片。竺灯叫肏的不知身在何处,只会流着张着小嘴喊饶命,性的全身粉红,小玉茎鼓得紫红也得不到纾解。

    竺灯几乎叫这些淫物淫器肏的昏厥,压根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

    一时间弄的浴汤波纹荡漾,鱼水交欢,屋内响起噼噼啪啪交尾声。一只玉手攥得鲛绡乱晃,只见美人低喘,咿咿呀呀的乱泣,又一只冷白的大手覆上去,攥住小手,情动之时竟将鲛绡齐齐扯断,于此同时,浴水边的俩人一起攀上高峰。

    底下的那个抖落玉身,小穴喷出一汩汩蜜汁,口舌外吐,眼白上翻,已然失了神智。上边的男人只褪了亵裤,虽满头大汗,但依旧衣裳完整,只在撩开的曳撒底下闷声浇了一泡热滚滚的精。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都日上三竿了,竺灯才一片白潮中缓过来,他动了动手指,察觉到后穴里淅淅沥沥的一片粘液夹不住的往外淌,才意识都什么似的,脸惊的煞白。

    知道魏少安还在身后站着,竺灯不敢有任何反应,他知道了魏少安不是真太监这还得了,依照那个煞神的手段,自己决看不着今晚的月亮。

    先奸后杀,好毒辣的心肠。

    魏少安一边擦拭银托和鸡巴,一边觑着竺灯的反应,小东西眼皮连着睫毛都在抖,分明是醒了不愿意睁眼,他手里拿起鹅翎圈怼着后穴刺上一刺,佯装要再上,小东西立马捂着屁眼坐了起来,嘴里还嚷着什么“再来一次,你还是直接杀了我罢。”

    魏少安将人用布裹起来抱在腿上,吩咐下人将药浴换了热水后令他们退的远远地,才抱着竺灯双双进了浴桶。

    他用手指拨弄着竺灯纤长的睫毛,坏笑道:“我作甚么杀你?”

    竺灯见死到临头,也不装什么柔弱了,横道:“掌印吓人得很,当了太监还能将人肏的死去活来,太监有鸟,我若说出去,不要杀头?!”

    魏少安让他那副窝里横的样子惹笑了,将一把青丝攥在手里玩弄着道:“你若嘴漏,大可猜猜,是你先死啊,还是我先死。”

    竺灯知道自己若是敢说出去,下场可比以卵击石要惨的多,他想起邸报上魏少安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就一阵寒意窜上心头,索性闭上眼露出脖子,破罐子破摔道:“照直给个痛快!”

    接过泡在热水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魏少安拿刀砍他或是掐死他,只等来声轻笑,脖子上还被什么东西热乎乎的舔了一下。

    “杀你,你叫我怎么舍得。”魏少安看着被热气蒸成粉红一只的竺灯越发喜欢,揽在怀里又亲又摸了好一阵。

    竺灯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魏少安真的不欲杀他这阵惊雷中缓过来,但依旧又惊又怕。

    虽说现在不杀他留着淫玩,往后玩腻了,将他的价值榨的一干二净后呢?

    魏少安这种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今日自己知道这种私密,他能让自己活到几时呢?

    “既然这样,我留在京中始终是公公的隐患,”竺灯心中直打鼓,却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抬起头用真挚的,我这全是为你好的眼神看着魏少安道:“公公不如放我走,将我赶得远远儿的,再也回不来京城,我保证关于今日的一个字都不会从我口中蹦出来!”

    魏少安慢慢收回嘴角的弧度,他盯着竺灯哪两只圆溜溜黑葡萄一样的亮眼,阴森森的道:“哪我是不是还得多谢灯儿替我寻了这么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