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趁他不备,抓住他的细腰一举将鸡巴捣进紧小的子宫里。

    “啊啊啊!哈恩......肏进去了......要被弄死了......”

    “莫碰哪里......饶了奴家罢......哪里经不起捣弄......”竺灯捂住肚子,雪白的肚皮上几乎叫鸡巴顶出一个拳头的凸起,他哭着惊叫求饶道肚子痛,身后的人也不理,只一味压着他打桩。

    苏衡猗压着美人狂肏子宫,热铁一样的龟头将那个新鲜去处捣弄的软烂,不断往外喷着淫水。

    只见月光下美人墨发乱披在白净清瘦的背上,雪白婀娜的身子跪在床上接受男人公狗一般的肏弄,美目半睁半阖,眼里饱含热泪,又爽又疼的低声啜泣,脆弱敏感的子宫受着一下重似一下的杵干,整口牝被混着淡淡血渍的精液糊住酸软到使不上力。

    苏衡猗干的小穴汁水四溅,洞口松动犹觉太过紧致,拉着美人的臂弯身子往后倾倒,拉弓一样狂风暴雨的干起来。

    “咿呀......啊......”

    娇弱的美人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苏衡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初夜便遇上人间极品的粗大鸡巴,又被开了子宫,竺灯很快就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嫣红的舌尖吐出来,嘴里的芳液不住的往下滴。

    被肏成装鸡巴肉套子的竺灯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粉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接受男人的淫亵,穴口开闸一样喷出汩汩清液,被亵玩到肿大的肉核桃也掉在肉苞外,接受肏弄时不时被卵蛋蹭到,弄的主人都应激似的,没回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弹上上一弹又重重落下。

    月光银霜下,高大的男人食髓知味,不肯轻易放过小美人,肆意捣弄。底下的美人莺声啜泣,软意承受。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二重奏在暖阁里久久不歇,榻上一片旖旎,被翻红浪。

    最后苏衡猗压着竺灯又是好一番翻云覆雨后,才在哪口被肏到软烂的子宫里射了精。

    竺灯惊呼一声,一泡滚烫的精液涌入,小美人霎时攀上情欲的高峰,可身子实在承受不住再一次的高潮,只得眼白一翻晕了过去,一只手抱着高高凸起不知装了多少次的精水的白肚皮哆嗦两下后沉沉睡去。

    苏衡猗看着床上不知姓名的美人玉体横陈,莹润的肉体上到处精液斑驳,一支白臂垂落在花一样的睡颜旁,一只手抱着方才自己射入精液高高鼓起孕肚一样的小腹,呼吸均匀,时不时抖动呻吟一下,仿佛仍落在一番春梦中。

    他不好惊动下人,自去打了温水回到房内将美人外头的精液擦拭干净,肚中的却不想弄出,就抱着美人交颈而眠,叫竺灯含着几泡浊液睡到天明。

    眼见天边亮起鱼肚白,苏衡猗在散落在枕边的首饰中挑起一支玉兰木簪,和昨夜竺灯落在床上落了血的帕子收到荷包中,又留下自己的扳指放到显眼的地方,才整理衣冠走出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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