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玉蕤更烦了,稍稍用劲儿,将人摁到床上捂住嘴,问:“别废话!做不做!”

    阿渡没说话,但手伸向了她中衣系带的地方。

    汤玉蕤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咕哝:“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他的手轻微颤抖,别开脸,将她本就松松垮垮的中衣脱了下来,露出里边淡青的肚兜。

    汤玉蕤掰着他的脸,将人掰了回来,嗤笑:“不敢看?”

    “不……”

    阿渡深x1一口气,声音小而坚定:“敢。”

    他的目光在雪白的酮T上流连,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美景,表情虔诚而痴迷。当他的手抚上腻滑肩头的时候,极为美妙的触感让他沉沦。

    这样的场景他于梦中见过千百遍。

    直至今日才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触碰。

    快感直抵灵魂深处,哪怕心底贪yu依旧叫嚣着不够、还想要更多,但此刻他所得到的满足远胜欢好。

    方才他走动时,亵K早就掉落了。汤玉蕤半撑在他身上,垂头望向被她唤醒的狰狞丑物,伸手拨弄了两下,“啧,真丑。”

    阿渡无奈,拉过她的中衣,胡乱搭在身上:“这样就瞧不见了。”

    汤玉蕤不满,拍掉他的手,哼笑:“丑归丑,可b你诚实多了。”

    言罢,又握在手中上下摩挲了几下。

    只是她的拇指不经意从gUi棱蹭过去,登时激得他一声闷哼。

    汤玉蕤好奇瞥了一眼,看见突起顶端上溢出丝丝水迹,纳闷道:“你失禁了?”

    一时更有些嫌弃,但又觉得不像,那水迹要更粘稠些,是以试探着凑过去,未曾闻到异味儿,这才弄了一些在指尖上,举到眼前端详,原来是稠白的东西。

    并不难闻,便随手将他的数百子孙抹到了他壁垒分明的腰间。

    而后惊奇发现,这一处y实紧绷的肌r0U触感极佳。

    然而她方才的话,实在是叫人羞耻地难以抬头。阿渡不愿意再听,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不再磨蹭,三两下将她褪了个g净,又将自己碍事儿的衣裳随手抛到了地上,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吻亦是生涩,但b起她不得章法的生啃y咬好上太多。先是hAnzHU她的唇瓣T1aN舐,再撬开齿关闯入另一片腔室肆nVe,四下追逐她慌乱的舌尖,吮x1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