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前宁世夷也曾C过他的生殖腔口,但这两天宁世夷对此非常沉迷,不晓得是不是前阵子受了戚焱的刺激,或是随着年纪增长而本能有了些生殖焦虑?

    不过温清璐并不讨厌这样,只是还在适应这件事,伴侣的X器进入生殖腔SJiNg,说来简单,却是很复杂的事,费洛蒙不停在变化,而且浓度很高,极致的快感早就超越以往他所习惯的,就连他自身的费洛蒙也变得很浓,身心激昂之际也莫名心慌。

    他浑身发软,任由宁世夷压着、抱着,宁世夷也同样激动,两人此刻都在粗喘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呜……」温清璐害怕生殖腔口被冲撞跟磨坏了,喘气声开始带了明显的哭腔,这让宁世夷吓得停下动作,仍旧滚烫的ROuBanG也缓缓撤出他的身T。他被宁世夷翻过身来,宁世夷搂着他亲脸、T1aN唇,一手抹掉他眼角的水痕。

    温清璐看宁世夷一脸紧张,於是伸手回拥对方安抚道:「没……呼,没事,就是有点太激烈了,所以我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不舒服。」

    宁世夷松了口气,低应一声後退开了些,却看到更刺激的景象。温清璐转身低头看着自己的T有没有受伤,两瓣Tr0U泛着一片淡红,GU间噗滋噗滋流出r白sETYe,大腿根也沾上了不少,而他的yjIng在刚才激情时发泄过一回,地上有一小滩白sEYeT。当然,身上衣物都被压皱,也沾W了。

    「嗬痾。」温清璐站直身,伸了个懒腰,然後大吐一口气,他捡起短K穿上,解下围裙挂好,一手r0u着侧腰对宁世夷苦笑:「最近缺乏锻链,才第二天居然就觉得腰酸。」

    宁世夷心疼温清璐,但sE慾占了上风,当他看到温清璐的唇,就会想起那里有多香软可口,还有细白漂亮的颈部有多诱人,温清璐那件轻薄的米白针织上衣根本遮掩不住那两点激突,他忍不住上前隔着衣物捏住那对rUjiaNg开始玩弄。

    「嗬啊。啊、嗯哼……」温清璐发出令人骨头发sU的低柔SHeNY1N,他此时的rT0u很敏感,宁世夷随意碰触都能令他颤栗,被屡次开发的rT0u虽然能轻易获得快感,但是玩得太过火也会微微刺疼。他忍不住拨开宁世夷的手,宁世夷再次用手指磨蹭、辗压,他垂眼看自己被伴侣这样挑逗、玩弄,有种受到支配、被对方拥有的感觉,让他莫名安心。

    「嗯。」温清璐抖着身T,轻轻SHeNY1N片刻後问:「就这麽喜欢玩这里?」

    宁世夷正在用指腹压着那对r粒,或绕着r晕的范围拨弄两颗发y的小r0U豆,闻言才和温清璐对视,温清璐动情後的眼眸有些Sh润,b平常俊雅多情的样子多了分撩人sE慾的风情,他很喜Ai。「很喜欢。我喜欢小璐,什麽都喜欢。」

    「那、嗯……这个和咬我的後颈,或是,啊……或是C进我的生殖腔……更喜欢哪个?」

    宁世夷微收下颔并扬起一抹浅笑,乍看彷佛是有点邪气的坏笑了下。「都喜欢,全都喜欢,我都会做的,反覆对你做这些,因为你也Ai,而且能让你舒服、安心。小璐,我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什麽,我都会做,尽管使唤我。」

    「抱紧我。」温清璐朝宁世夷伸出双臂,身高差不多的两人相拥,他用自己的rUjiaNg去蹭宁世夷的,然後轻笑出声。

    宁世夷经不起伴侣这样撩拨,很渴望标记伴侣、藉伴侣的费洛蒙安抚自己,他歪头啃咬温清璐的颈侧,伸长了舌头去T1aN那里的皮肤。

    「嗬啊啊!」温清璐仰首大叫,现在的他很敏感,就算只是腺T附近的皮肤被啃咬,他似乎都能因此ga0cHa0。宁世夷把他推到最近的一面墙上,让他的背贴着墙面,短K被扯下扔开,他的一条腿被宁世夷抬起来挂在肘间,对方再次抓着ROuBanGg进他的x里,熟悉的快感汹涌而来,他甩着一头汗Sh的短发开始乱叫,像喝醉了一样。

    「不嗯、世夷……嗬啊、啊、嗬……」温清璐觉得宁世夷的费洛蒙好浓烈,他像一只蚂蚁或什麽小虫掉进酒桶,因身T轻而稍微在浅处浮沉,男人疯狂碰撞他的下T,会Y烫得颤栗,整个人好像在沉入慾海溺毙。

    宁世夷浑身也是烫热的,最火热坚y的X器还cHa在伴侣T内搅动着,r0U冠数度挤入生殖腔口,又因过於cHa0Sh而滑出,或被腔口那张小嘴排斥出来,他想榨取更多快乐,彷佛要在那处极隐秘的小口桶出mIyE,他低哑喃喃:「还要,不够。小璐,让我进去,放松一点。」

    「这样太、难……呜我……嗬痾啊啊──」

    「太紧了,我要C开你那里,里面都要……呼、呼嗯……」

    「等下──」温清璐还没被这样的角度C进生殖腔过,感觉内脏什麽的全都要被顶坏了,他双手推着宁世夷的肩膀、手臂,混乱慌张的摇头哭喊:「不、不要不要,先不要、不行,要C坏了、噢嗯……啊、嗬啊……」

    温清璐短暂的绷紧全身,僵了几秒後瞬间瘫软下来,勉强被宁世夷架着腿压在墙壁上,接着他的另一腿也被架起来。这对他们来说都不算陌生的姿势,他喜欢被宁世夷这麽抱着Cg,但通常是定点,所以当宁世夷抱着他走去起居室,那要命的快感成了漩涡,让他仰首喘叫着。宁世夷边走边哄道:「沙发有套上保洁垫,也舒服,我们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