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的快感好像要把他所有的意志力都吸走般,源源不断地攻击着他的意识,好像非要在当下让他变成一个堕落的野兽,彻底被本能支配。

    江逸帆感觉手掌底部被大量的液体濡湿,仔细一看,原来晁琰青涩却肥嫩饱满的雌穴正不断地抽搐着,淫水如同溪流般流了他一手。他便用沾了淫水的湿滑拇指按住晁琰充血鼓胀的龟头,前后搓弄。

    “哈啊啊啊……不……噫啊……”

    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何时结束的恐怖快感不仅折磨着双性将军的敏感身体,也折磨着他的精神。他像是要挣脱般猛烈地扭动着,肌肉轮廓清晰的腿根处抖动得如同癫痫发作的病人。

    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吐着淫液的马眼,从龟头的顶部滑到根茎处,再挤压着连接处的冠沟,重新把整根肉棒往上提起般撸动,发出液体在手指与肉棒共同作用下的“噗呲”声。

    江逸帆这样的高手,晁琰如何能承受得了,很快便鲤鱼打挺般,反弓着身体把储存已久的浓精喷了出来。

    “嗯……”

    江逸帆放了手,晁琰拱起的臀桥立刻坠进床褥中,整个人散了架一般瘫软了。他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胸腔不断起伏,两只软弹的肉球乳波荡漾,奶汁从包裹着陷没奶头的乳晕褶皱处流出四散,沾满上身,使得他的大奶子在夜晚泛着淫靡的亮光。

    帐内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晁琰紊乱粗重的鼻息。江逸帆让方才激烈射精过的晁琰休息了片刻,手便伸到了他此刻门户大开的阴部——这片尚未被开采过的地方有着与它主人的外表截然不同的稚嫩感。江逸帆兴致也上来了,朝湿漉漉的肥穴里吹了口气。只见原本快睡过去的晁琰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饱满的阴唇像是花瓣一样张开,红艳的穴口吐出一道带着腥味的热气。

    “嗯……”

    江逸帆用中指插入晁琰紧致的雌穴,食指和拇指捏住肉缝上方猩红色的肉粒,要折断般使劲一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晁琰半闭的眼睛猛然瞪大,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尖叫。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阴蒂和阴穴的强烈刺激。他浑身酥软,大脑一片空白,被巨大海浪一般的快感冲击着身体上的所有感官。几乎是同时,他的穴口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噗呲噗呲地从江逸帆手指旁的缝隙中喷出大量淫水。

    “哈啊……这到底是……”

    这种从雌穴深处迸发出来的快感,难道就是所谓的“潮吹”吗……比用前面射精还要舒服百倍……晁琰身体爽得发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那只无形的手捏着自己要命的淫豆持续地揉搓掐弄。坚硬胀痛的娇嫩肉蒂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从阴唇的褶皱包裹中被拉出,无助地颤抖不已。

    “不……唔……噫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啊啊啊啊啊……”

    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涌泉般的淫水洇湿浸透,快感不断地从阴蒂冲上头顶,越积越多。晁琰发狂般想要绞紧自己的双腿,却被江逸帆强硬地占据着阴部。他整个臀部抽动起来,再次伴随着尖叫到达高潮。与此同时瞳仁像是死鱼般翻了白,脸上布满了唾液与生理性的泪水。

    平日里的硬汉形象不复存在,现在躺在床上的俨然一条淫水像漏尿一样停不下来的母狗。

    江逸帆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又可悲。可笑的是晁琰现在看上去滑稽极了,可悲的是作为一个双性人,无论再如何优秀,都会很轻易地被性欲支配。如果不是敌对的关系,江逸帆一定会很尊重晁琰。可惜呀,谁叫他和宋明仕勾结,非得拦路呢?

    江逸帆只怜悯了他一秒钟的时间,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巨物对准了晁琰湿润狭窄的处子之穴,慢慢捅了进去。

    “咿……呃啊……”

    晁琰一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就连足尖都绷得笔直。下体的那种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正在表明:又什么又大又粗的东西进到了他身体的深处,像一根木桩被一寸寸打进了他的肉洞。

    雌穴被撑开了……捅得太深了……好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