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弃大笑,欢愉回荡在屋里。

    “莫不是顺手摸了王恺的宝贝吧。”苏清欢迟疑地道,“要不怎么这么高兴?”

    陆弃的笑声戛然而止,“少提他恶心我。”

    什么叫摸了他的宝贝!

    “那就是出门捡了银子。”苏清欢确信,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他还很正常,半夜出去一趟,回来就这么愉悦……

    “不对,”她斜眼看他,“莫不是顺便逛了个丽春院什么的吧……”

    “胡说。”陆弃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那些脏东西,我看一眼都觉得龌龊。我现在就想把睡了!”

    苏清欢:“……来呀,我观公子天庭饱满,天生富贵,今日自荐枕席,惟愿公子他日发达,勿忘小女子……”

    她媚眼如丝,小舌在唇上舔了舔。

    “再浑说要打人了。”陆弃磨牙,又捏了她一下,捏到她龇牙咧嘴才松手。

    “呦呦,我有许多话想对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叹了口气,“也许是我懦弱,我总怕对我心生嫌弃,幼稚地想把过去的不好都掩盖住。”

    “我也是。”苏清欢道,“我会忍不住想,为什么不先认识,为什么要跟程宣有过纠缠。我不害怕自己为千夫所指,因为我喜欢得坦坦荡荡,我也承担得起后果;可是,一想到将来们同朝为官,有人利用我和他的过去攻讦,我就很难受……”

    “傻瓜!”陆弃摸摸她的头,“日后我就是的脸面,没人敢撕。我想跟说的是,当年屠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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