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岚怔松,仰面看着天花板,眼前一暗又一明,接着听她嗔怒地问:“行了吗?”

    他轻笑,不肯轻易被哄好。

    “不行。”

    “……”

    “舌头。”

    穗杏只好再次低头,送上了他想要的东西。

    沈司岚的理智在她撬开他的唇齿的那瞬间极为细微的发出了崩的一声,犹如琴弦一般断裂。

    他低笑道:“要死。”

    沈司岚很快翻过身,重新在她面前掌握主导权。

    直到穗杏低吟,拉扯间欲/望更迭不息,沈司岚的喘气声像是毒药一般蚕食着她的理智,才恢复片刻的清明,就又很快被他领往崩溃的边缘。

    后来她的手心被他拿去当了工具。

    无论穗杏怎么挣扎,沈司岚始终也是置若罔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请求她听话。

    后来沈司岚又去洗了个澡。

    再回来时穗杏跟看禽兽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让他靠近。

    床头灯昏暗,穗杏从耳根到脖颈都是红的。

    沈司岚虽然已经褪去脸上的潮红,耳尖却仍然留有刚刚的余潮。

    他这次是真结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着穗杏,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学妹。”沈司岚轻声叫她。

    回答他的穗杏极为困倦的呼吸声。

    其实刚刚穗杏问他结束没有的时候,他想说没有,对于男人而言,隔穴搔痒又怎么可能真能抵得过在柔软中埋没欲仙欲死的那一瞬间。

    只是他自己也没有经验,未必能做得好。

    看她这副样子,但凡要是没伺候好她,估计能哭湿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