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皆扮作普通人,平时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城里,等待主子调令。除了白琢、江阳王、孟家兄弟俩,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池西苑摸不准他们的套路,怕危险,所以不敢轻易动白琢。

    池西苑的眼睛眯了起来,阴阴恻恻的打量着白琢。

    过了半晒,他恶狠狠地说:“白舣舟,你这么能耐,要在浒州建一座兵器库易如反掌,所以……”

    “所以,”白琢冷硬的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管我是什么身份,现在是我在和你谈条件。你爱谈不谈,大琰那么大,不缺一个合你心意的人。”

    少年人气势汹汹,眼中的怒火、脸上交错的疤痕与额头上艳丽的芙蓉花印把他原本清俊儒雅的衬托的格外阴森,如鬼魅一般、让人看不透又心生惧意。

    鹿月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池西苑沉默了很久,微微低下了头。

    输了阵,他咬着牙,憋出了一番冷漠地惊人的话:“两个月之内,若是你办不好,我立时就将你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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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山上的人告到圣上面前去。至于这个女人,我会把她卖到蒲柳街,最下等的窑子里,你一个人也别想救出去。”

    白琢双手一个合,漠然说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