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耐心不多,不愿意多等,刘老板如果不愿意给就算了。”

    刘老板大惊: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外地口音冷笑:

    “绑票要不到钱当然是撕票,刘老板见多识广,该不会不知道这个规矩吧?”

    刘老板额头有冷汗,连忙叫道:

    “别!别!我给!”

    那个声音道:

    “那好,两个小时之后,卡上如果没有1000万,我立马撕票;如果卡上的钱被冻结,我也撕票!如果发现有警察出现,同样是撕票!”电话压断,刘老板呆呆地出神。

    桌子边的中年人问:

    “老板,怎么办?”

    刘老板重重地坐回椅中:

    “给!给他们钱!快去!”

    中年人说:

    “好,我这就去办!”出门而去。

    两名警察起身道:

    “刘老板,现在只有执行第二方案了,本市各家银行都已将卡号记录在案,一旦有人支取,必定会露出马脚,在银行有关部门的提醒下,已上报各家银行总行,由总行向各地机构发传真协查。”

    刘老板无力地说:

    “好吧!我会随时与这帮孙子保持联系,他们收钱后,应该会放人吧?”

    两名警察点头:

    “应该是这样!”其实他们也没有把握,以前的绑架案十个倒有六个收钱又撕票,主要是因为被绑架者见过他们的面貌或者听过他们的声音,但这次刘家小公子才三岁多,应该不可能记住他们的面貌,也就不存在对他们有威胁,按理说是不会有人身意外。但犯罪案件又有多少是“按理”的?

    工地里面小屋外,两个人在紧张商量,黑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