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媜坐在广场的喷水雕像下,突然发现自己很可悲,除了霍家,她在京都没有其他朋友,基本算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一旦从霍家离开,她连个去处都没有。

    “可是现在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南时继续劝说,却发现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他吞吞吐吐的看着霍权辞,脸色讪讪的。

    霍权辞眯眼,满是杀气。

    他是真不知道时媜这是怎么了,他出去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回来她就没有好脸色?

    时媜挂了电话后,打车去了监狱。

    说起来,她和那个女人已经很久没见了,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还真是想念两人当初风风火火的岁月。

    这些年南锦屏一直拒绝被探监,也不知道她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

    本来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警务员说犯人同意探监。

    时媜的眼里一亮,目光马上朝着门口看去。

    三年多不见,她怎么样了?

    一个消瘦的身影很快在警务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她看着瘦了很多,但是状态很好,只是比起以前的大大咧咧,现在性子沉稳了一些。

    “小媜儿。”

    南锦屏站在门口笑了笑,她一笑,时媜就想哭。

    南锦屏坐下,手腕上的镣铐在桌上碰得哐哐作响,她却丝毫不在意,好像她什么都不在意了。

    “小媜儿,你过的好么?”

    南锦屏的皮肤很白,这种白中甚至带着一点儿病态,她的长相只能用雍容华丽来形容,就像是画中牡丹。

    你看到她的第一眼,联想到的一定是大气,她的长相,能撑住最艳丽的妆容,淡妆反而失了几分逼人的味道。

    时媜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南锦屏垂眼,安安静静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