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饱受凌辱,心如刀割,敏感的肉穴被赵轲驿猛地用两根手指插入,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快速地压着敏感点抽插起来,熟悉的快感从穴眼儿里弥漫到全身,不管丞相心里再怎么抗拒,软嫩湿热的小穴还是湿哒哒地包裹着手指吮吸,渴求着更多的进入。

    丞相没有放弃任何能够逃脱的机会,他尽力忽视着身体上的刺痛和快感,压抑着心中的酸涩痛苦,思考着该如何脱身,这个人是奉命来拷问的,估计是想以这种方式逼迫他说出口,只要让他知道这种凌辱的办法不可行,或许有保全自身的机会,就怕他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身体。

    “你何必辱我,呼……我、我会与你家大人商谈,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丞相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和粗重的喘息,原本清冷的音色染上了一丝媚意,恨意深藏在其中。

    “小人觉得在丞相的美色面前,其他都无关紧要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听了男人的话,丞相的心仿佛掉入谷底,深沉的见不到光明,肉穴里的手指还在翻搅着,肠道止不住地分泌出淫水来,把股间弄的一片黏腻湿滑,肉奶头又被男人咬在嘴里吮吸,吃得啧啧作响,淫靡的声音让丞相心如死灰。

    但情况还能更糟,火热的棍状物抵上他的穴眼儿,粗鲁地肏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用力捣向穴心,弯弯曲曲的肠道好像都被这根粗长的肉棒操直了,把他整个人套在上面,剧烈的饱胀和酸涩涌上来,过于深入的肉棒压迫到内脏,顶地丞相甚至有些反胃,平坦的小腹上被龟头顶地凸出一块,随着肉棒的四处戳弄移动着位置。

    丞相感受着身体里肉棒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喉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噎地他心口发痛,心中默念着弟弟的名字,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坚持下去的勇气,但念多了又像是亵渎了弟弟,他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好像一下子就摆到了台面上任人白眼,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不知不觉就被眼泪浸透了,温热的泪水逐渐变凉,冰冷地覆盖在眉眼间,冻地他浑身发抖。

    肉棒啪啪啪地抽插着,男人的胯部在他的屁股上不断的撞击,肠道里的淫水被反复捣弄着,发出巨大的声响,身体上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抽插逐渐堆积起来,冲刷着丞相的感官,心中的痛和身体上的快感让这场奸污变得刻骨铭心。

    敏感点被用力地碾磨,丞相身前的肉棒忍不住流出大股的精水来,软下来之后又快速地被撸地硬起来,然后再次被肏到射出来,反复几次,肉棒就射的发麻发痛,只能从马眼里流出稀薄的液体来了。

    屁眼儿被粗暴地干着,肛口被反复扩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是拔出大半然后猛的全都肏进去,丞相显然是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爱的,穴心发麻发痛,最深处的小口被强硬地顶开,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反复入侵更加湿热的内里。

    那样的痛楚和酸涩好像把丞相的心血淋淋地剖开来了,疯狂癫狂的性爱里,丞相就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回应,任由身体随着操弄的频率晃动。

    当赵轲驿抬起他低垂的头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把下唇咬地流血了,捏住他的下颚强硬地让他把嘴张开,平日里淡粉如樱花般的唇上留下了深深的血色印记,赵轲驿又恼恨又心疼,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扫过流血的地方,甜腥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撬开他紧闭的唇齿去勾弄他的舌头吮吸,这个吻缠绵温柔到让丞相恍惚间感到有些熟悉。

    赵轲驿身下的肏干始终没有停下来,肉棒插在里面更加密集快速地干着穴心,把丞相肏地后穴抽搐着高潮了,喷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软嫩的肠肉密密匝匝地包裹着茎身快速地吮吸着,吸力瞬间强了许多,挤地赵轲驿肉棒都忍不住再次胀大了一圈,操弄的时候水声又大了许多。

    肏弄了很久肉棒还是硬邦邦地插在丞相的身体里,这场身心的折磨漫长的好像永远都结束不了,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丞相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他从痛恨逐渐变得麻木,射无可射的肉棒在一次好像是高潮的时候流出一股股尿液来,尿道胀痛难忍,那令人难堪至极的尿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在地上蓄积了一大滩,那股淡淡的腥臊气味提醒着丞相他现在的狼狈与污秽。

    在淫肉的紧紧收缩中,丞相敏感地察觉到了体内肉棒的跳动,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出来注入他的穴腔里,满满的液体提醒着他正在遭受着怎么样的痛楚,这场性爱就像是凌虐一样让他遍体鳞伤。

    “不……”丞相心如死灰,从嗓子里溢出低若蚊蝇的痛苦呻吟,明明在性爱中压抑着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却哑地不像样子,好像声带都痛苦到破碎了。

    过于强烈的波动让丞相晕了过去,赵轲驿察觉到丞相的异样,发现他已经陷入昏睡没有意识了,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由于绑了太久,丞相的手腕和脚腕上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

    解开丞相蒙在眼睛上的布巾,攥在手里的布已经被眼泪浸透了,丞相纵使陷入了昏迷中,眼睫还在不安地颤抖着,眼尾湿漉漉的带着艳丽的红晕,眼皮都哭肿了,看起来有些可怜可爱。

    把赤裸着的丞相用宽大的斗篷裹住,打横抱起来搂进怀里,大步从地下室里走出去,裸露出来的脚随着走动晃动着,一头青丝凌乱的披下来垂落空中,受到压迫的肉穴从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沿路流了一路。

    ……

    当丞相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上半身被弟弟搂在怀里,弟弟垂着眉眼仔细地给他的手腕涂着药膏,胀痛的勒痕被抹上药膏后有些清凉,丞相浑身发软,酸涩的好像要散架一样,屁股里黏腻的感觉也已经消失了,似乎被人好好的清理干净,肛口上好像也被涂了伤药,有些令人舒服的清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让他羞耻难堪的想法——恐怕是弟弟亲手给他清理上药的,那副让他恶心的样子被弟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