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徐又曦来得稍微早一点,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挂着微笑。

    只看他这副模样,会觉得他是个体面的斯文人,微笑起来甚至有些人畜无害的意思。

    傅元清一瞬间有点恍惚,想起刚和徐又曦重逢时自己对他是有点好感的,无论这好感是出于普通朋友的感情还是性吸引力。傅元清也对徐又曦笑笑——如果一个笑容能换来温柔对待,那么笑一下又何妨呢。

    他想得没错,因听话顺从,换来了徐又曦非常耐心的前戏。硬挺的性器进入体内后,傅元清侧过脸去不看徐又曦,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注意力放在快感上,而不会抵触、反抗。

    徐又曦的大家伙一旦温柔起来使他难以招架。他哼哼唧唧地呜咽,咬住手掌不想叫出声。徐又曦却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唇边:“乖,咬我的手。”

    傅元清犹豫一瞬,咬住徐又曦,暗暗加了劲。而徐又曦慢慢地就将两根手指插入傅元清的嘴里,轻柔按压他的舌头,感受他的喉头反射性收缩。

    徐又曦身下加了速地顶撞,傅元清的呻吟彻底藏不住了,呜呜叫着,像哭又像愉悦。

    曾经傅元甄也做过差不多的事情——把手指插入弟弟的嘴里。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傅元清主动用舌头裹住傅元甄的手指,把哥哥的手指当做哥哥的性器一样舔舐。他脸上的稚气还未退全,书桌上还摊着几张试卷,可他已经很熟练地坐在哥哥腿上,摆着腰磨哥哥的性器。他难得地主动诱惑,说:“我想要。”

    过去的记忆从傅元清的脑海深处浮上来,傅元甄在他身体打上的性爱烙印也愈加清晰,唤起了他生理、心理对性爱和快感的渴望。他再次勃起了。

    对于他的表现,徐又曦感到非常满意,将他半硬的性器握在手中玩弄:“小东西,你下面的这个小东西应该不是没救,到时候我去给你问问中医,调理一下,好不好?”

    傅元清大胆地、假惺惺地勾住徐又曦的脖子:“徐哥以后温柔一点就好。”

    徐又曦说:“那你首先得听话,能做到吗?”

    傅元清看向别处,点点头。

    于是,徐又曦这次便没有折磨他,就连高潮射精都极尽温柔,及时退出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尔后又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轻言细语说:“我今天心情很好。”

    傅元清没接话。

    徐又曦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傅元清便问为什么。

    徐又曦说:“工作上的事,进行的挺顺利的。”顿了顿,他将昨日和七医院心外科主任见面的事跟傅元清大略讲了讲。隐去会面地点、谈话内容和后面的娱乐方式,这些都是见不得光、不能叫外人知道的。

    七医院这位心外科唐主任喜爱年轻男孩,尽管他已经结婚生子,他找的moneyboy却甚至比儿子还小。他这点小喜好只展露给徐又曦看,因为徐又曦是同道中人,不仅理解他还绝对保守秘密。而“隐湖舍”那洞门后的核心世界正是做肉体交易的地方,因此唐主任去“隐湖舍”几乎上瘾,并多次怂恿徐又曦也点一两个小男孩作陪,徐又曦委婉拒绝。唐主任笑问:“家里有啊?”

    徐又曦点点头。

    唐主任又说:“下次也带来嘛,大家一起放松放松。”

    徐又曦打哈哈将这个提议搪塞过去,扫一眼唐主任身边依偎的两个男孩,觉得他们比傅元清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