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喝过酒,满满一杯酒下肚,晕乎乎的,白皙的脸色爬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

    傅行北盯谢白低垂的眼眸,嫣红的嘴唇,那截粉红柔软的脖子,慢慢往下,视线落到他胸前。

    清透的布料虽然将胸口完全遮住,但起伏的轮廓还是显示着那里有多么汹涌,那日谢白穿衣太快,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却梦了好几晚。

    梦里,他将谢白压在身下,双手下流的把奶儿抓成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几乎溢出他指缝,不仅如此,他还......

    傅行北心头火热,喉结不住滚动,他压了压身体里的燥热,用衣袖擦了擦谢白额头和鼻尖上的冷汗,轻声问道:“娘子叫什么名字?”

    “小,小人名叫谢白。”做惯了乞丐,被人一问,谢白便忍不住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钱婆子和月裳也是吓了一跳,还是钱婆子灵机一动,小心道:“三小姐小时候总生病,夫人便去庙里算了一卦,大师说三小姐命里大富大贵,得取个贱名来压一压,最后便选了谢白这个名字,听起来文雅一些。”

    傅行北冷哼一声,不太高兴的样子,钱婆子最会察言观色,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改口道:“取了这个名字后,小姐后来便不生病了,可见这名字取得好。”

    傅行北这才露出笑脸,不想再跟两个碍眼的下人废话,从怀里掏了掏,摸出两个钱袋丢到钱婆子和月裳手上,说:“赏你们的,出去吧。”

    钱婆子抓着手里的钱袋,什么也不敢说,恭恭敬敬的作揖,弓着身子出门了。

    出了房门走远后,月裳频频往回看,小声说:“嬷嬷,傅少爷不会真的和那个乞丐......那这样以后我们不就要把他当主子伺候了吗?”

    “伺候不伺候的......”钱婆子顿了顿,随即叹了口气,说:“先过了眼下这个难关再说吧。”

    屋里,钱婆子和月裳刚把门关上,傅行北便长臂一伸,迫不及待将谢白紧紧箍在怀里,将头埋在谢白颈间,深深吸了一口谢白身上的香气。

    大手隔着嫁衣,一把抓住高耸酥胸上坚挺的乳球,入手的感觉柔软却不失弹性,让傅行北一阵陶醉。

    做了这么久的淫梦,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傅行北当下不再客气,嘴唇贴在谢白脖子上,伸出舌头左右乱窜,上舔下吸,喘着粗气又啃又咬,大手隔着衣服抓了几把奶子,便急促的从嫁衣下摆伸进去,握住两团软肉肆意玩弄。

    “啊!你干什么。”粗鲁的动作将谢白吓了一跳,他大叫出声,双手抵在傅行北胸前。

    “你、你放开我。”谢白急得带上了哭腔。

    身体被肆意抚摸,胸部,腰窝,屁股,腿根,各种敏感的地方被大力揉捏,奇怪的感觉在身上弥漫开来,惨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双手抓住傅行北的腕子想要拉开,但傅行北人高马大,胳膊跟铁一样坚硬,根本推不开。

    傅行北听到谢白的带着急喘声的哭腔,更加兴奋了,哪里会听谢白的话,大手隔着衣服握住软糯糯的一对奶子,掌心蹭着奶头,挑逗地揉捏起来,“娘子说什么呢?我们拜过堂,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此事乃为顺应天理。”

    触手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傅行北心中不禁暗赞怀里的人儿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下玩得更加起劲,捏着挺起的嫣红乳头,揉着丰满的乳肉,将那两团抓成各种形状,十个指头深深陷进去,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

    手上把玩还不够,傅行北急色的用唇舔弄谢白的脖子,沿着脖子往上,凑到他耳边,将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抿,湿热的气息钻进耳朵,痒痒的感觉从耳道传遍全身,让谢白一阵酥麻,因为惊恐的发出的哭声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