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的手指已经顺着臀缝插入到了隐秘之地,“呃啊……啊……”殷寿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刺激地叫出了声。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的好父亲可比别人多生了一口穴,瞧瞧,床单都打湿了,可见馋的不行了。”

    “姬发,果然你和殷郊狼狈为奸,早知如此,便应斩杀你们二人……啊……啊啊…呃……”

    姬发听着殷寿的话,将粗长的阴茎全部送进窄小的花穴,“有悖人伦的禽兽……”

    殷寿话还没说完,另一根坚硬的阳具已经顶开那双无情的薄唇,一插到底,殷郊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和姬发对视一眼,多年来的默契让两人立刻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不想再听这无情的骗子吐出的伤人话语。

    两人一前一后,像是较劲一样,不断地挺腰送入,粗硬的阴毛滑过敏感的花穴,内壁像是渴求一样,层层叠叠地讨好着粗硬地阳具,好能多求点男人的精液的,去浇灌那小小的苞宫,爽的姬发额上青筋暴起,“父亲,你比最淫荡的军妓还会吸……嗯……”,饱胀的囊袋撞在光滑圆润的臀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很快就被拍红一片。

    殷郊紧紧地按住殷寿的脑袋,像是变成嘴穴,成为了只知道渴求男人阳物的鸡巴套子,浓密的阴毛堵住了殷寿的鼻子,一呼一吸间除了浓重的麝香味,就是腺液的咸腥,偶尔会有收不好的牙齿,殷郊狠拽他的头发,迫使殷寿把牙齿收好,好好服侍他。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撞到喉头,殷寿难受的几乎要吐出来,身上的人依然毫无怜悯的顶撞着,像是在发泄这几年的恨意与痛苦。

    插的深了,将喉咙都插出一小块凸起,能看出阴茎的形状。

    姬发看着眼前晃动的臀肉,被蛊惑一样高高地举起手掌,重重的扇在厚实的臀肉上,“呃……呜呜……”殷寿浑身一抖,女穴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汁液,不曾触碰的阳具也喷出精液。

    “瞧瞧,父亲,你竟然被打到高潮了!”

    殷郊满怀恶意地开口,“真是下贱啊…父亲……”

    姬发的巴掌不停的落下,两块臀肉都已经红肿发烫,叠着密密麻麻的巴掌印,轻轻触碰都会让殷寿敏感的高潮,更别说用力地顶撞,很快,殷寿只觉得下身一紧,一股淫水又喷出来了。

    骤然收缩的花穴,夹得姬发闷哼一声,锁紧精关又顶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父亲的体内,量大到阴茎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殷郊也更加大力地抽插,终于,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喷薄出精液,顺着喉咙被殷寿咽了下去,殷寿张嘴想吐,只是阴茎插的太深,什么也吐不出来,倒是她伸着殷红的舌尖,像是吸食精气的妖物。

    “殷郊,把他翻过来,我已给他灌过药物,想必他也没有力气。”

    两人手脚麻利的解开锁链,让殷寿地整个身体暴漏在眼前,鼓胀的胸肌,细小的疤痕,结实有力的大腿,挂这白浊的花穴,这一切都在诉说着——这曾经不可一世的父亲、英雄,此刻正浑身赤裸地任人摆弄。

    “父亲,你瞧,你曾经用这条鞭子把我抽的皮开肉绽,我特意命人寻了回来,好时时感念你!”

    殷郊从那一堆杂乱的衣服里抽出一条油亮乌黑的鞭子,他说不明白出于什么感情,一直带在身边,现如今倒是能派上用场。

    殷寿依然不被征服,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泛着高傲的光,像是在看两个蝼蚁,殷郊最恨他这服样子,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中,永远也看不到他!

    殷郊夜不再多言,只听一声破空声,鞭尾抽到了那凸涨的乳头上,“嗯……啊……”殷寿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还没适应过来,下一鞭子就又抽来,打在另一个乳头上,鞭子不停歇地抽来,在健壮的身躯上抽出一道道地红痕,蜜色的肌肉和红痕相得益彰,形成一幅凌虐的画卷,让人血脉喷张。

    姬发握住殷寿高立的阳具,快速地撸动,在殷寿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又慢慢停止,只是摩挲龟头,反复几次,可怜的阳具憋的微微紫红,殷寿几乎是凭意志力忍住不堪的叫声,只是粗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