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湿润的甬道还残存着昨夜的浓精,抽插时发出滋滋水声,十分淫靡。白尘不忍倾听,狐耳都垂了下去,不用看也想象得到自己同夙笙交合之处是多么不堪,黏糊浓稠的白精在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覆盖侵占,被男人粗大可怖的阳根抽插飞溅,糊住可怜红肿的穴口,连大腿上都是粘液。床单湿了大片,原本是天寒地冻的时节,白尘却热的吐舌,也不知道是想散热还是被干到失神,连眼睛都翻白了。

    “啊……夫君,夫君慢点……太重了,呜……夫君好厉害……”

    小狐狸仙把体内凶狠进出的巨物夹的死紧,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媚叫,被顶到爽点还性奋的用尾巴缠住夫君不断耸动的腰,俨然一副以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妖精模样。

    夙笙看得眼睛都红了,抱起白尘干脆让他坐到自己的分身上,自下而上往那个不知满足的淫穴里顶,含住还露在外面勾引人的粉舌,让小狐狸仙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被干狠了的呜呜哀声。

    白尘被突然的深入刺激抽搐到大腿颤抖,再也忍受不住快感如潮水般的袭击,随着身下顶弄一股股射出稀薄的精水,打在两人的腹间,再也没了力气,如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般被任意摆弄。

    今日份戒色失败,累积成功零次。

    白尘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夙笙老去,可他没想到夙笙对自己也会那么狠。

    明明只是一条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皱纹,在夙笙如今的这个年岁的人,再正常不过,甚至会添上几分成熟的魅力,连白尘都没觉得影响到了夙笙的美貌。

    可夙笙那么极端的人,对自己都不放过。

    在白尘昏睡在侧之际,他吞了金。

    白尘醒来的时候,摩挲了半天男人的身体,却落了个空,他迷糊的睁开眼睛,身侧早就空了,半边床都是凉的,夙笙离去已久。

    窗外吹鼓哭丧,他踉跄的披上衣服跑了出去,是夙宅的管家下人抬了棺椁,摔盆起灵。

    白尘僵在了原地。

    夙笙,你一向说我心狠,可你却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你昨天还说,想一辈子都守着我的,你的一辈子,还不到四十是吗?

    管家见白尘出来,抹了抹泪,说:“夫人,老爷是昨晚上走的,叫我们不要吵醒您,让我们把这副画交给夫人,夫人就可以去了。”

    白尘展开了那幅画卷,夙笙花了数十年心血画就而成,曾经在武林盟就起了笔,如今线条勾勒完整,粉墨上彩装裱。他曾经以为是大小姐,其实从来都是他自己。画上是他同夙笙似平常夫妇般携手共度,不过夙笙把他画的太好看了,以至于当初被他认成了女子。画中两人脚下还牵绊着几头小狐。夙笙还是没放弃想和他有孩子。

    落笔处写着一行小字,白尘看得肝肠寸断。

    “我总是活不过仙的,也留不住仙,仙能永远记得我好看的样子,就很好了。”

    他是没有情根的,天生就没有的。

    他是不该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凡人动心的,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那么痛呢。

    白尘返还天界的那一刻,就被罚褪了化形,重新变成一头白狐,蹲坐在天元神尊身边,散尽了七成的修为以赎罪孽。

    师兄师姐们都说,他长进许多,再也不色欲迷心的盯着那些好看的仙人非常丢脸的偷窥了,也不私藏淫秽画本在课上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