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臣早就习惯了。”

    柯天朗看到朱炫时,感到很亲切,好像回到了当初在辽东,一起灭了高句丽的感觉,又道:“臣在辽东,也是冷得不行,撒泡尿眨眼间就结冰了,要是慢一点,那玩儿都有可能被冻住。”

    这话说得是粗俗,但在场的都是武将,听了也就哈哈大笑,不觉得有什么。

    如果文官在场,一定会大叫有辱斯文。

    柯天朗把话说完了,也感到有什么不对,在殿下面前哪能如此粗俗,尴尬地笑了笑,很不好意思。

    “好了,诸位都坐下。”

    朱炫点头道:“辛苦你们走这一趟,今天吃好喝好,不过我就不能陪你们喝太多,下午还要处理政务。”

    对此,他们也不敢要求朱炫一定要喝。

    政务还是很重要,关系到大明的运转。

    “大表哥,你知道错了没有?”

    等到他们坐下来了,朱炫往李景隆看去,还想给他一个机会,如果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将来可以继续提拔。

    “臣……”

    李景隆马上起来再跪下,想要说点什么,但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表现,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算想编一个知错了的理由,可是也不敢。

    就好像大家都知道他错在哪里,唯独他想不出来哪里错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也编不出什么来。

    “殿下,臣该死。”

    李景隆欲哭无泪,没有人敢提醒自己,以他纨绔子弟的脑子去想,就算想破头了也想不到什么。

    “这个废物!”

    蓝玉看到李景隆这样,不禁摇了摇头。

    李文忠一辈子英明,得了这样一个儿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柯天朗就为李景隆感到可惜,这个曹国公怎能如此草包?我一个大老粗都能明白,是你的态度问题,错在这里,但你就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