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宸听到徐鹤的话,眸色微明,疾步上前。

    “你能治?”

    “能,心病身病都好治。”说着,徐鹤直接坐在了地上,“不过,我要酒,好酒。”

    “没问题。”燕修宸脱口道,随即俯身朝其凑了过去,“你说,如何治。”

    “这丫头,之前受了内伤,又长久的心肺郁结,未能安枕,这是身病,开些药就是了。”

    “心病嘛,她心思重,心神受损,无意识的封闭了五识……”

    “像是……”徐鹤边说边喝了口酒,靠在床边椅子上。

    “这么跟你说,就像,她很想要一样东西,为了这样东西,劳心竭力,费尽心神。”

    “一朝得到之后,便不可自拔,无意识的封闭五识,沉浸其中。”

    说着,徐鹤朝床上的姜倾梧瞥了一眼,“就像她现在一样……”

    顾厌白听着脸色也不由的一变,朝其凑了过去,“那怎么办?怎么能把她叫醒?”

    “叫醒?你叫一个试试。”

    “封闭五识……怎么可能听到。”

    燕修宸暗暗攥了攥拳头,朝顾厌白微微使了使眼色。

    顾厌白见状,笑着凑近了些,“老东西,咱俩关系可不一般,你可别糊弄我。”

    “说的这么天花乱坠的,我看你也就是嘴上功夫,治不好吧。”

    听到顾厌白激将的话,徐鹤立刻发作,扯着嗓子喝道,“胡说,小东西,你敢质疑我……”

    “这世上还没有我看不好的病呢。”

    顾厌白眼前一亮,笑着道,“那你治好她,给我看看你的本事。”

    “治就治……”徐鹤忽的起身,叫嚣着朝顾厌白伸了伸手。

    顾厌白愣怔了一下,随即忽然反应过来,“来人,去,去京刑司,将徐鹤的药箱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