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民女已有未婚夫婿,可袁家军的一名将领非要拉着民女拜堂,轻薄民女。请陛下为民女做主啊。”

    “陛下,小人在坊市卖馄饨,可是那自称是袁家军的人却不给银子,还砸了小人的摊子,求陛下为小人主持公道啊。”

    “陛下,草民家中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牙牙学语幼子,就指望那几亩庄稼养活全家,可袁家军纵马践踏庄稼,还把草民打伤了。陛下,草民委屈啊!”

    ……

    跪在地上的六个百姓,恨恨看着袁家父子。

    一副要找其拼命的模样。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

    呦。

    这次的百姓,眼神够味。

    就是所谓的冤屈,差了点意思。

    “两位袁爱卿,你们可有解释”

    景容帝没有听信这些百姓的指责,而是给袁家父子解释的机会。

    就算是审犯人,都还要给犯人开口的机会呢。

    更别说袁家父子还是被污蔑的。

    “陛下,完全是无稽之谈。”

    父子二人朝景容帝拱手。

    转而站到这些百姓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人。

    父子二人刻意释放战场上的威慑,六个百姓,没有人敢直视。

    “你说袁家军调戏欺辱你是吧?用的左手还是右手?”

    “穿的铠甲是金甲、银甲还是铁甲?”

    “手上拿的又是什么兵器?”

    袁奕山不急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