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看着坍塌成废墟的教堂,不由叹息一声。

    谁能想到,被誉为神圣不可侵犯之地,拥有无上权威的烈阳教会,竟在一夜之间,沦为了废墟?

    呃……好像那群高高在上的主教、祭祀,难不成也要沦落为跟自己一样的流浪者?

    他低头看了看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二胡老人,眉头微微一皱:

    “有点不对劲。”

    “这家伙……最近睡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死了!”

    “哪怕是以诡异原住民趋利避害的本能,意识到附近发生的危机,应该也会醒来才对,不至于到现在,教堂被炸完了,还没起床吧?”

    陈业摇了摇二胡老人,发现对方依旧睡得跟死人一样,眉头微微一皱。

    但是,以气运光环来判断,好像没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

    只是在眉心处,有一丝丝芝麻大小的黑墨,但看起来很是模糊。

    在气场的光环中,拥有些许瑕疵是正常的现象,只要不是汇聚成象,一般影响都不是很大。

    陈业于原地踱步了片刻,忽然灵机一动,从山川卷中取出了圣水。

    用水瓢舀起一勺,送入至二胡老人的嘴中。

    “咳咳咳!”

    下一秒,二胡老人发出了一阵咳嗽声,突然睁开了眼睛。

    “什么情况?”

    陈业好笑道:“你这老家伙,外面的天都快要塌下来了,还在睡呢?”

    “喔……天啊!”二胡老人抬头看了看天空,疑惑道:“没塌啊,这天不是好好的,还以为塌下来给我当被子盖盖呢!”

    “没塌?你自己看吧!”陈业指了指教堂的方向。

    二胡老人顺着陈业的手指看去,揉了揉眼睛,沉吟片刻,突然又躺了下去:

    “原来这是在梦里,我还没睡醒呢!”

    陈业直接给那老东西来了一脚,踢到了二胡老人脚踝上,疼得他嗷嗷直叫,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