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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大功夫。一盘冷吃兔被挑着吃完了。

    一家三口的对话也从“唉,这只兔子肉还挺多啊。”、“这块应该是胸脯肉多,来媳妇给你。”、“这块儿肋条入味儿,闺女夹走,嗦骨头香着呢。”

    演变成了“是有点辣,嘶哈嘶哈。这块辣椒蘸的太多给我了。”、“仔细翻翻,看这不还有一块吗?”、“你都吃多少了,就没见你消停。最后一块了,给闺女。”

    “扒拉扒拉,没准还有呢。”、“量也太少了,就没几块肉。没怎么着呢就没了。”、“就是,辣椒占了得有一半。”

    几分钟前还说肉还挺多,转眼间就变成了量太少。

    唉。

    多新鲜啊。

    一只兔子才多大点,即便再多,也禁不住一家三口没完没了的夹啊。

    不过盘子里的虽然挑没了,但还有三个大件呢。

    两条兔子腿,一个兔头。

    这个……怎么分呢?

    真真的讲,应该是留给闺女,但是吧,馋虫勾起来了啊。

    这就有点……呃,亲情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斯哈~~斯哈~~吨吨吨~~”张雨霏灌下一大口可乐,把嘴里的辣味压一压,她没想那么多,直接分配,“这样,我跟妈妈啃兔腿,爸爸,兔头是你的。”

    拿着兔头,张博文翻来覆去有点无从下手,“这玩意儿怎么吃啊?要不直接啃了?”

    那边两母女就没这么纠结了。

    兔子腿啃的老爽了,大口大口全是肉啊。

    极致的满足,极致的享受。

    而张博文也琢磨出怎么啃手里的兔头了。

    就当鸭头那么啃,结构差不多。

    他先拿手一掰,沿着兔子嘴上下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