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愣了愣:“你不是双手受伤吗?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爸找个护工来帮你?”

    “爷爷。”

    江裕忙摇头,指着沙发上的一个女士包包,满眼揶揄:“小叔的女朋友也在吧?”

    江老浑浊的眼睛,蓦然一亮。

    那他得留下来,好好看看这儿媳妇长什么样。

    江裕也是同样的心态,他知道自家的小叔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还真的有女人能近身呢!

    不过他盯着沙发上的包包,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阿戾,怎么还不行呢?”江老爷子等的有些着急,坐下又站起身,而后又坐下,脖子都盼长。

    江戾已经解手完毕。

    徐安安也把手洗干净。

    可他们不能一起出去。

    叩叩。

    江老再次过来敲门:“阿戾,你到底咋了?别害羞,丑妇终须见家翁,别告诉我你不想对人家负责啊!”

    “咱们江家可是要从一而终啊!”

    闻言,江戾眼底闪过一抹冷嘲。

    好一个从一而终,母亲那么多年的坚持等候,终究是一个笑话。

    察觉到江戾的情绪不对,徐安安欲言又止,感觉此刻的江戾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

    尤其两只爪子。

    “小叔,别害羞啊,都是一家人。”江裕也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半响,卫生间的门终于被拧开。

    是江戾用两根手指拧开,疼的他眉头拧作一团:“你们在瞎说什么?就我一个人。”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