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一出口,黑衣人就把人给打晕了,然后抬上了车。

    回所里,秦潇坐在屏风内。

    夜深人静,最适合拐卖良家妇女,奈何今天要抓的人不是良家妇女。

    秦潇很嫌弃。

    本来他就讨厌陆云歌,结果来了个和陆云歌差不多的,秦潇有种想直接捏死的冲动。

    等到会所,刘昕被人压着,戴着头套进了包房。

    “主子,人带来了。”黑衣人说的是yidali语。

    刘昕完全听不懂。

    秦潇也用意|大|利语说,“干得不错,你们在外面守着。”

    刘昕的身体得到解放,想跑。

    “我劝刘小姐还是乖乖配合吧,我说两句话,你听好。”

    刘昕看不到眼前的人,她想摘下头套,秦潇又道,“你敢摘,我就剁了你的手。”

    刘昕瑟瑟发抖。

    她哪里还敢动,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刘小姐不必知道,从陆氏辞职才是刘小姐该做的。”

    刘昕胆战心惊,却还是不服气,“阁下可以说说原因吗?”

    “我做事不需要原因,你听从就好。”

    “如果我说不呢。”

    “呵,那就得付出不的代价。”

    秦潇打了电话出去,说的还是yidali语,刘昕一句也听不懂,无端生出一种害怕,她又想拿掉头套看看对方,几个黑衣人冲进来,直接把她按在地上。

    “啊!”

    “你们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