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不说话,周列暴躁如雷。

    他喜欢八卦,挖掘各种新闻。

    特别是身边的好哥们儿。

    季远深没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他抓心挠肺。

    “你特么的给个准话啊!”

    “我自己都看不透,给你什么准话?”

    周列:……

    两人确实就喝了点酒,聊了会,等下去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吧台边已经没了沈知初的身影。

    季远深走过去问调酒师,“之前的那位小姐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久。”

    季远深皱眉。

    这么晚才走,不会喝多了吧。

    季远深跑出去追人。

    周列:……

    就说了放不下吧,哼,渣男。

    前任忘不掉,辜负的永远是现任。

    不像他,从不给女人承诺,玩玩就是玩玩!

    这家酒吧就在沈知初家附近,她是走路来的,喝了酒自然也会走路回去。

    夜色沉沉,街上行人两两。

    沈知初裹紧身上的大衣,脚步虚浮。

    她本想喝两杯就回家,微醺有助于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