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你不该让她到总控室来。】说话的,是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30多岁的成熟男人。

    年轻时的父亲?不,应该是更年长时的自己。

    {她在哭,她的头发突然变长了,她肯定受伤了,她需要安慰,她应该到我身边来。}

    又来一个,幻觉更严重了,年幼时的自己是这么聒噪的人吗?

    摸索着重新坐上座椅,路法斯后仰闭上了眼,克制着腰间发麻窜动的电流,仔细聆听耳脉中少女向自己奔跑而来时的喘息声,意图屏蔽掉眼前的幻觉。

    “呼……少爷……呼……路法斯……”少女的喘息即远即近,若即若离……

    [嘘……路弗……]轻柔的,飘渺的,好像母亲的嗓音,隔着皮囊,透过温暖的羊水,就这样传进婴儿的耳朵。

    被温暖的感觉包裹着,犹如回到了最令人安心的母亲肚子里的那段时光,路法斯贪恋起了这份宁静与舒适。

    但婴儿总是要出生的,刺目的亮光照进眼睛时,婴儿的啼哭声响彻耳际。

    “哇啊……”

    “哇啊啊啊啊,路法斯你睁开眼!!!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