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立叫屈道:“可那是叔王你让他去办的,您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事已至此,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办?”

    李道立满腔不忿,却说不出话。

    事情出了岔子,导致局势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是希望离间陛下与房俊的关系,夺取房俊手中利益的同时也剪除陛下的羽翼,可现在却稍有不慎便会导致陛下与宗室发生矛盾,因为事情败露,宗室是理亏的一方,若不能安抚房俊,错都是宗室这边的。

    郁闷半天,李道立只能问道:“叔王打算让我如何给房俊交待?”

    赔钱?

    房二有的是钱,想要出一个让房二满意的数目,李道立自问倾家荡产也做不到。

    道歉?

    道歉有用,还要王法作甚?

    自己总不能去房家门前坦胸露背、负荆请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