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一时失笑,他知她的秉性,还总上当。

    张海侠点了点她眉眼,温声道:“那你再来一次,我当不知道。”

    “算了,不好玩。”

    她窝在他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惊喜,快点带我去看看。”

    张海楼捏了捏她的手,“一点耐性没有。”

    “你们耐性好,那我走?”她哼了一声,怼了回去。

    “你这是去那里修行了一番,回来就逮着我怼?”

    江南念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张海楼接住她脚踝,便听她道:“你不说我,我会怼你?”

    自来只有别人迁就她的,何时有她迁就别人的一日。

    最多,也是应在小族长身上,她会怜惜一二。

    张海侠闻言失笑,他另一手捧住她巴掌大一张小脸,逗她说:“多大的人了,还为这个生气。我们迁就你,还不够?”

    他打了水取了热毛巾替江南念擦拭了一番,这几日的情事让她有些倦。

    趴在给她备好的抱枕上半眯着眼,似一只懒羊羊晒太阳的猫咪。

    她被擦干净了手脸又捡一旁的果盘吃,张海楼湊近笑话她,招惹得江南念又轻轻踢了他一脚。

    一大一小又闹了起来。

    张海侠看着骑在张海楼头上作威作福的小人,无奈的摇摇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法儿管。

    俩人一直同她待到傍晚,张千军提了食盒过来。

    就着榻上的小几,三大一小用了饭,张千军见她没有走的意思,于是自行提了空食盒走了,将晚上留给了张海侠。

    张海侠脱下被打湿的外衫,他没有关掉所有的灯盏,留了一个壁灯。

    看向已经清洗过的小人,温声道:“倦了就先睡吧,我去沐浴,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