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被他吓到,“在这?”

    “不会有人过来,我动静小一点,就做一次,好不好?”

    “你疯了?”林尧压低了声,生怕有人路过听到这荒谬的对话,“这里是学校,其他先不说,做完怎么清理?你让我湿着裤子回去?”

    贺殊冲他明媚一笑,从口袋里神神秘秘地翻出个东西,“我带了套。”

    谁他妈的上学随身带套啊?

    林尧头大,他抓着贺殊的手塞回口袋,“带了也不行,这要是被抓到处分不提,咱俩得被大屏幕通报批评一年。”

    “可是我硬了。”贺殊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三月中旬温度回暖,他只穿了条宽松卫裤,林尧轻易摸到那根肉茎,指尖回缩。

    林尧咬牙切齿,“什么时候硬的?”

    “刚刚。”贺殊很老实地回答,“就是亲你的时候,你乱动蹭到我了。”

    看他这意思马上还要怪林尧头上,林尧先发制人,朝他胯部狠狠揉了一把,“这么容易勃起可能是一种性病,会早泄易阳痿。”

    贺殊硬得更厉害了,他话音带着委屈,“我快两个月没做,你不怕我憋坏?”

    林尧心说憋坏正好,这玩意应该割以永治。

    “好老婆,帮帮我。”

    林尧身体一僵,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贺殊附到他耳边,低声又喊了一遍,“老婆,我真的要出问题了。”

    “你——你——”林尧从脑门红到耳廓,他汗毛倒竖,一把推开贺殊,“你乱喊什么!”

    “那老公?”贺殊给他带到更深处的树上,皎洁月光掠过枝头,树影婆娑,光影斑驳,星星点点洒在贺殊脸上,他本就男生女相,这会儿稍微故作姿态,便勾人的不像样,脸是他最大的凶器。

    林尧扭头不愿跟他对视,抛开所有不谈,这张脸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致命,他甚至想把贺殊的皮囊跟灵魂分剥,只留下脸,不要他的魂。

    贺殊见实在是没可能让林尧答应他无理的要求,做出退让,“老公,用手帮我,我带了卫生纸。”

    “快点。”林尧闭眼伸手,今天贺殊是非做不可,他不答应贺殊能磨他一晚上不放他走,“给我纸,脱裤子。”

    贺殊存心逗他,“老公——”

    “闭嘴。”林尧气恼,“再说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