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静静,我就是太憋闷了,想找人说说话。”于洛洛用手指按掉眼里新涌上来的眼泪,笑了笑,“静静,去忙吧。我真的没什么事,就是瞎矫情。”

    袁静还是有点担心,道:“洛洛,知道我其实……对感情什么的也没什么经验,而且,我也有点迟钝,要不要打给沈鹤问一问啊,我觉得她感情挺细腻的。”

    “沈鹤是感性的人,我都能猜到她会说什么。”于洛洛扯着嘴角笑了笑。  “所以,是觉得我够理性才打给我的吗?洛洛,希望我能敲醒吗?可是如果我真的从理性的角度,从各个方面告诉,们不合适,早应该离开他,就真的

    可以吗?”袁静叹了口气,道:“洛洛,其实自己都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赵廷澜回来的时候,于洛洛本来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听见声音又醒了过来。

    跟赵廷澜一起进来的,还有头发花白的李医生。

    李医生提着医药箱,念叨着:“看们这一天到晚的,不是这伤就是那伤,这才刚出院呐,又闹什么?真受不了们这帮毛孩子……”

    赵廷澜冷冷站在一边不搭话。

    于洛洛有些尴尬地叫了声:“李伯伯。”

    她没想到大晚上的,赵廷澜还让年纪这么大的李医生专门跑了一趟。

    “来,腿伸出来我看看,丫头。”  李医生在于洛洛小腿上几个位置都按了按,问她的感受,又在脚踝上按了按,最后道:“还好,不是腿上的旧伤,就是脚扭到了,要是疼的厉害就冰敷,要是还能忍呢

    ,就涂点药油多揉揉。”

    李医生留了药给于洛洛,然后赵廷澜送他出去,之后整晚都没有回来。

    于洛洛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赵廷澜倒是如约回来开车送她去学校。只是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有搭理于洛洛。

    他的冷漠像是一道墙,无形中隔开了跟于洛洛的距离,于洛洛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在最后下车的时候低声说了声:“谢谢。”

    她下车关上车门后,赵廷澜却从驾驶座钻了出来。

    “东西拿走。”他冷冷地道。

    于洛洛看了看,自己的包已经拿了。

    赵廷澜扔过来一样东西,于洛洛伸手接住了,是李医生昨天留下的药油。她昨天擦过一次后就忘在茶几上了,早上走时也没留心。

    “谢谢。”她又说了一遍。

    赵廷澜则脸色又阴沉了一下,上车摔上门将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