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房里布置得极其整洁,家具以及电器一应俱全,如同总统套房似的,倘若不是墙壁是纯白一片,没有丝毫的装修痕迹,她都险些觉得这院房本来便是这般的。

    瞧这个样子又是阿曼德坎奇这个执事的杰作。

    超大苏格尔的欧式床铺,林愿正躺在上面,接受着输液,双瞳紧闭正昏睡着,眼颊极长,刷下了一层微弱的阴影,樱唇抿着,这个时候的林愿没有丝毫攻击性,也没有狂燥。

    不可否认的是,他具备超出普通人的俊美,秦羡鱼有时候都会觉得他宛如自身笔下走出来的水墨画素材,在外貌上面,几乎找不出一丝可挑剔的地域。

    “秦羡鱼……秦羡鱼……”

    林愿的樱唇微张,话语很轻,在安静的院房里却显得极其清晰。

    “……”

    秦羡鱼愕然。

    他果真在眩晕中念叨她的姓名,为啥

    他对她该不会是--

    “您瞧,秦羡鱼,我就说大公子对您是不一般的。”阿曼德坎奇淡笑着说着。

    “秦羡鱼,秦羡鱼。”林愿搭在一旁的指尖骤然动了起来,眉头紧蹙着,嘴中呢喃出声,“秦羡鱼,接着揉。”

    哪怕是在昏睡中,他的话语听起来还是何其的霸道。

    嗯揉

    “……”阿曼德坎奇静默了。

    “……”秦羡鱼静默。

    真是见鬼呐,她险些觉得林愿会在昏睡中叫她的姓名是由于喜爱上她了。

    不然而,想想也是,他林愿身旁要啥样的女孩没有,她算是哪根葱,倘若不是误觉得她与他曾经有过契约,估计走在路上的话,他都不会正眼瞧她。

    如此的想着,秦羡鱼松了口气。

    “阿曼德执事,如今我可走了嘛”她转头瞧向阿曼德坎奇。

    “当然能够。”阿曼德坎奇歉意地瞧向她,点了颔首。

    秦羡鱼忙不迭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