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宁时亭这次不愿意,多的是人愿意替他死。”

    顾斐音喃喃低语着,想起鲛人那张清隽温柔的脸,皱了皱眉。

    他不爱清冷的、矜持的人,更不爱宁时亭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婉转心思,可是越是难以触碰,越是吃不到的东西,有时候就越想得到。

    他手下用力,喀喇一声撕碎了身边男孩的外袍,将人粗鲁地按在了地上。

    ……